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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象

  我不是一位修邊幅的人,然而因為部隊重視形象,所以這對身為軍人的我而言有些輕微地適應不良。前兩日因為床鋪、內務沒有整理乾淨而被稍為地教訓了一番,更是讓我有了深刻地體會,原來「形象」真的是軍人的「第二生命」。   此外,一直以來,不論是師母還是部隊內的長官都不斷地鼓勵我寫文章投稿至部隊的刊物;說得好聽是替部隊爭光,講得現實一點則是為了要爭取上稿以換來榮譽假。我曾心想:「我又何樂而不為呢?反正我本身就有撰寫文章的習慣,如果能用我寫過的文章來投稿,既能夠替部隊爭光,又能夠換取榮譽假,這難道不是一石二鳥嗎?」直到我寫了好幾篇發自內心的感動,卻又沒有多少人看得懂的文章,長官建議我多多閱讀部隊刊物,參考什麼樣的文章能夠被登上稿之後,我就開始漸漸地對「投稿至部隊刊物」失去熱情;一位來自國語文學系的博士弟兄所撰寫的文章都不被刊用了,那麼我又是誰?從何處而來?憑什麼我所撰寫的文章要被採用?   我所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長官要求我應該要多多閱讀「部隊刊登的文稿」,而不曾邀我多多閱讀能夠豐富生命、增添內涵、帶來感動的文章?   對於軍人的「第二生命」我不便多加評論。或許我的文章並不能夠合人的心意、不能夠討人的歡欣、不能夠建立部隊的良好形象;然而,我唯願自己永遠都不要像那法利賽人一樣,徒有華美的外表,內心卻頑固如石。願上帝持續指引我前面的道路,教導我如何走這條充滿真實活命的美好旅程。   「 … 許多人以我為怪,但你是我堅固的避難所。」- 詩篇 71:7

榮耀上帝

  ˊ午休時間,整理完餐廳後,我和怡樺排長稍微聊了天。   「陳排,為什麼妳的皮膚這麼好啊?我最近瘋狂地冒痘痘,都覺得自己快被痘痘毀容了。」我好奇地問。   「嗯... ,或許是我們家族遺傳的吧,我們家人很少有青春痘的困擾呢。」她說。   「所以人真的是生而不平等啊!」我開玩笑的說。   她燦爛地笑著回應:「不會啦!上帝關了你這道門,還會替你開另外一扇窗的。」   「嗯,講得真好;就好像當時世人質問耶穌基督:『這個人為什麼瞎眼,是不是他父母犯了什麼罪?』而耶穌基督回答:『這個人瞎眼並不是因為他父母犯罪,而是上帝要藉著他來彰顯祂自己的榮耀』,說完就用泥土與口水和在他的眼上,然後瞎眼的人就得到看見。眾人都為之驚奇。」我熟稔地引用聖經章節說故事。    她露出認真的神情問: 「嗯... ?可是為什麼要『彰顯上帝的榮耀』呀?」   我接著說:「妳聽過力克˙ 胡哲的故事嗎?他天生就沒有雙手與雙腳,卻因為『信』而得著力量,沒有手腳的他仍然能夠因為 『信』而過著不受限制的生活,沒有手腳的他仍能自理生活、仍能游泳、仍能踢足球、仍能做他所喜愛的事、仍能活在他所熱愛的生命之中,這時候他的 『信』就榮耀上帝了... 。」   「等等,我的疑問是為什麼要『榮耀上帝』呢?難道人靠自己的力量不可以嗎... ?」她仍然疑惑。   「我澄清一下,我並不是說靠自己不好,而是人若沒有信仰,單單倚靠自己的力量,是比較容易軟弱、受誘惑、感到無力的;相較之下,我若知道我的生命中有一個方向,在我面臨困難、軟弱無助之時,祂能成為我的倚靠,是我的避難所與力量來源,那麼我就能夠得到繼續往前走的勇氣,這時候就是 『榮耀上帝』了。」我笑著說。   「哦,我懂了」她再次露出笑容。「好啦,差不多該休息了吧,午安!」她說完隨即轉過身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我面對背對著我的她說: 「嗯!午安。」隨後也跟著離開。   或許正如同使徒保羅所說的:「... (人人)都虧欠了上帝的榮耀。(羅馬書3:23)」。我躺在床上,悄悄地對自己說:「我的心哪,你要堅守信仰,時時稱頌上主 耶和華。」

呂泉生紀念音樂會心得

  若邀我用一段簡短的話訴說參加「99週年呂泉生紀念音樂會」的心得,我想我會引用19世紀英國浪漫主義詩人塞慕爾·泰勒·柯勒律治(Samuel Taylor Coleridge)曾寫下的一段話:「如果有人曾在夢中去過天堂,並且摘了一朵花當作去過天堂的證明,夢醒之後,竟發現那朵花在手中,那時你又該如何?」   我不斷想起楊牧師傅教導我們:「耶穌基督教門徒的禱告,是願上帝的國臨到地上猶如天上,這豈不是要我們能夠在地上的國學習相愛,好讓我們在地上就能品嘗到天國的滋味嗎?」   音樂會隨著楊牧師所指揮的「阮若打開心內的窗」,由神岡耶斯列聯合詩班、威貝樂室內弦樂團、豐盛教會、豐原教會、吳文卿老師、顏子宴、李師語......等團體及個人,併所有熱愛音樂的人們美好的歌聲畫下圓滿的句點。返家後,我久久不能自己,仍在腦海中不斷浮現大合唱時那美好的場景,讓我感到無比興奮,猶如置身於天國一般;相較於回家後的寂靜,一切都好像夢一般不可思議。   起床後,身體仍因為昨天搬了鋼琴、桌椅、落地窗...等設備而感到稍稍疲憊。到教會參加禮拜時,看著教會的桌椅復原了、垃圾整理好了、冬瓜茶喝光了、表演團體及觀眾都散盡了,剩下的是參加禮拜蓼蓼無幾的弟兄姐妹;又一次的強烈對比,讓我好像昨夜作了一場浮誇的夢一般。   直到愛餐時間,和弟兄姐妹們一邊用餐、一邊聊天。當我們聊起了昨日的盛會時,我深深地相信自己找到了夢境中的天堂花朵,原來那朵花兒的名就叫做「你我共同交織的美好回憶」。